芬里尔怎么会想要亲吻他,他不是讨厌自己、讨厌队伍里所有人的吗?

芬里尔甚至把他翻过去,随即抬起他一条大腿抗到自己肩上,自上而下堪称凶猛地操着他。这样的姿势非常别扭,伊卡洛斯感觉到自己的脊椎在尖叫,于是尝试着逃脱,芬里尔却不满他的不配合,惩罚般地捏住了他的阴茎,粗鲁地在掌心收拢、揉捏,把伊卡洛斯逼出一声惨叫。

兽人族的掌心很热,带着肉垫,被这样的手握住的时候会舒适得双腿发颤……前提是如果他不那么用力的话。

芬里尔一边操着他,一边用手揉捏着他的性器。伊卡洛斯已经在高潮中释放了好几回,眼下根本射不出来什么东西,性器顶端还因为受到太多的刺激而产生轻微的刺痛。而他的后穴早就柔软下来,顺从地吃入每一次柔韧的插入,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他的身体,好巧,伊卡洛斯最擅长的就是吃鞭子。

他的脑袋尽职尽责地收集着每一次快感,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,他被芬里尔又逼出一次射精。那或许已经并不能称之为射精了,稀薄的液体从阴茎里被挤出来,如同袋子里最后几滴牛奶一样渗出精液,伊卡洛斯知道,如果还有下次,他大概是真的要失禁了,毕竟他还喝了那么多的酒。

伊卡洛斯退而求其次,希望芬里尔只是专注于他的屁股,不要再跟他前面过不去了。他配合地抬起腰,收缩了几下后穴,果不其然芬里尔被夹得闷哼一声,注意力很快就被这口穴给夺走。

伊卡洛斯松了口气,再次放任自己沉沦在这场合奸之中。

后来芬里尔又翻来覆去地操了他两次,操到后面他的肠肉都开始麻木,但是每次结肠口和生殖腔被顶弄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外喷水。做到最后的时候他几乎要忍不住了,花了全身的力气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失禁,结束的时候他躺倒在床上,巴不得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。

然后第二天娜塔莎推开门看见他们俩赤裸着交缠而眠的时候,伊卡洛斯体会到了什么叫世界末日。

他有点想死了,不,不是有点,是非常想死。

尤其是他醒了芬里尔还没醒,而他还没办法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去,娜塔莎还一脸微笑地倚着门框看他挣扎。

“好兴致,”她最后评价道,“我还以为你们会喝得烂醉呢。”

伊卡洛斯看上去巴不得找个缝钻进去,也不管娜塔莎是不是在看着了,几乎是滚到地上然后穿上了衣服。等他收拾完却发现芬里尔还在呼呼大睡,于是忍无可忍地扇了他一巴掌,“起来了。”

芬里尔在睡梦中被扇醒,一睁眼就看见伊卡洛斯板着张脸,床尾还站着女恶魔娜塔莎,还以为自己做噩梦了。

下楼之后科尔温已经等在那里了,按照国际惯例嘲讽了他们几句,伊卡洛斯权当没听见。

他们今天的计划是前往金斯利的法师塔,那里已经被划入为禁地,又被金斯利在生前设置了很多禁制与机关,想进去也并不是一件易事,因此他们做了一些准备。

包括但不限于薅魔法协会的药材、薅魔法协会的干粮和薅魔法协会的武器。几个人无视了老东西铁青的脸色,浩浩荡荡地出发了。

伊卡洛斯找到了一对不错的双剑,虽然也不能说是什么特别上乘的武器,但是至少比他之前在小城买的要好,他一路上杀了几只小妖异和新武器磨合,队友便悠闲自在地跟在他身后。

“体力真好,”科尔温感叹一声,“昨晚你们搞成这样也没让你软下腰来。”

下一秒刀尖就出现在了科尔温的嘴边,他于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地噤声了。

法师塔距离城区有一段距离,他们走了一段路才来到塔前。这里外表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,只是一看就荒废了很久,周围倒是没有长什么植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