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兴起把人翻了个面,伊卡洛斯因为性器在体内旋转了一圈而颤抖,但竟然没出声。芬里尔抬起头看他,发现他并没有哭,却只是眼眶湿润,状况看上去却仍然不算好。

没有任何的声响,芬里尔有点分不清他是爽到流生理性的眼泪,还是被自己弄疼了,酒精上头的热气后知后觉地冷却下来,小心翼翼道,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
他不说话,芬里尔便抚摸他的脸颊。伊卡洛斯迷迷糊糊间看见他伸过来的手,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。

他挨打挨出习惯了,普利莫就喜欢这样在床上想一出是一出,他操人操爽了突然给上那么一两个耳光也是常有的事。不过一时兴起的耳光倒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不像他盛怒时打下来的还会让他脑袋发晕,这种情况下顶多就是疼一疼,脸上再肿一会。如果被他打那么几下就能少折腾一会,伊卡洛斯会宁愿他多打几个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