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再睡会吧,娜塔莎说你需要休息。”

科尔温嘟囔道,“我疼得睡不着。”

伊卡洛斯挑起眉,“哪里疼?”

“浑身都疼,”他龇牙咧嘴道,“唔,我快死的时候你应该有共感吧?差不多就是那时候一半那么疼。”

伊卡洛斯想象了一下,虽然对他来说是可以忍受的疼痛程度,但是要在这种情况下安然入睡的话还是有些困难。他沉默了一瞬,跑去娜塔莎屋子里呆了一会,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管药剂,“娜塔莎说大多数止疼药都有催化剂的成分,虽然不是鹰兰,但是为了保险起见,你还是别喝止疼药了。她给你带了点调和剂,均匀平衡你体内的元素,可能喝了会好受点。”

科尔温躺在床上道,“喂我。”

伊卡洛斯抽了抽嘴角,“我记得你是中毒,不是手臂骨折。”

“疼得没力气抬起来,”他强词夺理道,“我不想动,你喂我。”

“倒是有力气说话。”

伊卡洛斯冷哼一声,干脆遂愿了他的愿,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那一管药剂全都灌了进去,由于他高超的拿捏技巧和灌水角度,一滴都没有漏出来。

科尔温差点被他给灌吐了,猛咳几声张嘴要吐,被伊卡洛斯一把捂住了嘴巴,在他手底下折腾好半天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完事躺着喘了半天,“你又差点搞死我一回。”

“死不了,你命大得很,”伊卡洛斯拍了拍手,“这可是你要求的,不能怪我。”

科尔温又好死不死地问道,“你灌药的技术为什么那么熟练啊?”

“普利莫的庄园里养了很多牲畜,他不想理我的时候就会让我去照顾动物,”伊卡洛斯凉飕飕道,“有时候牲口生病了就得这样灌药。”

科尔温气得手抖,可惜人在病床上,根本没力气跟他争论。就这样后面的几天里,伊卡洛斯从娜塔莎那边拿了药过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先给他灌进嘴里,枉顾科尔温本人的意愿,虽然拿捏病号很不道德,但是伊卡洛斯觉得这是他应得的。

就这样干的第三天,科尔温的精神也逐渐恢复,他这次眼疾手快地从伊卡洛斯手里把药抢过来自己给喝了,随即对着伊卡洛斯道,“我说,要不我们做个炮友吧?”

伊卡洛斯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你也没发烧啊。”

科尔温拍开他的手,“我说正经的。”

“你之前还说和我做很恶心,”伊卡洛斯面对他匪夷所思的要求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定,“你总得给我个理由,不然我觉得我应该去找娜塔莎给你驱魔了。”

“唔,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啊,”科尔温耸耸肩,“我发现你操起来很爽,普利莫没有白调教你,就是这样。”

伊卡洛斯冷哼一声,“你既然这样向我请求,那请问我的好处是什么呢?”

科尔温惊讶道,“你难道不觉得很爽吗?”

伊卡洛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个事实,“如果我的感官系统没有出错的话,我那天严格意义上还流血了。”

“唔,”没想到他更加理直气壮了,“那可能是我太大了吧。”

伊卡洛斯终于忍无可忍,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提溜到阳台,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扔到了窗外,“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丢下去,这里是三楼,你摔不死的。”

“哎呀,行行好,别生气,”科尔温吱哇乱叫一会才勉强站直,正努力地企图拯救自己的长发,“我保证会让你也舒服的。”

“舒服?凭什么?用你那根要么硬不起来要么软不下去的几把吗?”伊卡洛斯揪紧了他的头皮,“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有过一段不堪的奴隶生活,但是不代表我能忍受你每天都在我面前恶心我,明白了吗?”

“好好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