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剥荔枝,就为了欣赏他痛苦“生产”的模样。

操,操他妈的普利莫,我要把荔枝全都塞进这个恶心东西的屁眼里。

伊卡洛斯在心里咒骂着,喉咙却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发出啜泣的声音。

体内被塞得太多太满,就连排出也是一种痛苦,他还不能太过用力,毕竟普利莫在这种可以折磨他的游戏里一向说到做到。第一颗鸡蛋终于被他历经千难万险排了出来,每一次在里面滚动都牵扯着他的肠穴,碾过敏感点,那枚鸡蛋滚落到床单上的时候,还粘附着肉穴里残存的精液。

普利莫似乎对这个画面很感兴趣,换了个姿势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。

……

伊卡洛斯尽可能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他不想让普利莫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,哪怕他知道他就是想要看这个。有了第一枚以后就顺利很多,他将肠穴里的四枚都努力排了出来,挤入生殖腔的却有些无可奈何。第五颗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搞定,第六颗却卡在深处,怎么也下不来。那里面太敏感了,只要稍稍挤压就会带来滔天的快感,这种无尽的折磨让他脑袋发涨,感受到嘴边柔软的事物就下意识地含了进去。

普利莫剥了一颗荔枝塞进他的嘴里,甚至贴心地去了核。冰冰凉凉的水果稍微抚慰了一下他因为低烧而昏沉的大脑,但这一切都是杯水车薪。普利莫肉眼可见地心情又好了起来,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肚子,但是每一次揉搓都压迫着他的腹腔,他找不到机会将卵排出来,每次刚刚挤出来一点就又被普利莫一推塞了回去。伊卡洛斯有些崩溃了,他咬着下嘴唇,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,直到那颗鸡蛋终于被他排到了肠道里,正要顺着他合不拢的穴口出来,却被普利莫适时地一按

它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