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过去侍奉。

哈瑞斯不情不愿地端着盘子进去,却发现里面除了那个老东西还有别人。有个人浑身赤裸着跪在地上,背上布满了新鲜的鞭痕,胸口和大腿都是青紫的印记,还有一些牙印与伤口,双手被锁吊起来,此刻正低着头,看不清脸上的神情。

大概是普利莫的哪个性奴隶,哈瑞斯想。

“来得可真够慢的,”普利莫脸上笑眯眯的,鞭子拿在手心点了点,“让你拿的东西都带来了吗?”

哈瑞斯心中不悦,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,连忙点头将东西端了过去。一桶清水,还有一些洗漱用品,他一路端过来胳膊都酸了。

普利莫却没有接,他只能维持着递出去的姿势一直僵持着,他想着要不干脆把盆撂地上算了,普利莫却突然接过水盆,将里面的水全都泼到了被锁住的人身上,紧接着就是锁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。

那个人醒了。

……

“醒得倒是挺快。”普利莫用鞭子抬起了他的下巴。

哈瑞斯看清了那个人的脸,发现他耳边有一对羽耳,想必他就是那些前辈们说的那根硬骨头伊卡洛斯。那双羽耳已经被血污浸染,他半边脸上都是血迹,甚至挡住了他的一只眼睛。他费力地睁开眼看着普利莫。普利莫堪称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颊,这才接过了哈瑞斯盆里放着的帕子,擦了擦他满是血污的脸,“真脏。”

脸上的血迹越擦越多,根本擦不干净,普利莫皱了皱眉,越发失去了耐心,又突然打了他一个耳光,把手帕丢到了哈瑞斯头上,“你来擦。”连裙陆?9?????捌

伊卡洛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,任由哈瑞斯战战兢兢地把帕子重新打湿给他擦脸,哈瑞斯来来回回擦了四五次才彻底干净,这才发现他羽耳的根部被撕开一个裂口,额头上也有被尖锐的物品砸过的痕迹,想必应该很疼,伊卡洛斯却丝毫没有反应,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。

他刚刚解决完伊卡洛斯的脸,普利莫又把鞭子扔到了他的怀里。

“我累了,”他找了个地方坐下,顺势喝了一口水,“剩下的三十鞭你帮我打。”

“我打?”哈瑞斯吓了一跳,“可我……”

他看了一眼伊卡洛斯,这个人还是一脸平静的表情,哈瑞斯觉得他应该是还没有彻底清醒,他刚刚应该是晕了过去,哈瑞斯上下打量,他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性虐过后的痕迹,除了背上的鞭伤,他的大腿内侧也有不少淤痕和不可言说的液体,被侵犯过的后穴如同合不拢一般,随着这个人的呼吸漏出精液。他的后腰还有一处醒目的烙印,哈瑞斯记得,那是给庄园里的牲畜打上的家徽……

普利莫看出了他的犹豫,脸上的笑意更甚,“可怜他?那不如你替他挨了吧,说来,我是不是还没打过你?”

哈瑞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
普利莫看出了他的犹豫,于是眼珠一转,又生出一个恶劣的想法,“我听说你成为奴隶之前是一个牧师?想必学过治疗术吧?”

哈瑞斯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。

普利莫于是把桌上的匕首递到了他的手里,“那三十鞭还是算了吧,以你的力气想必也打不了多重,不如这样吧”

“你去捅他一刀。”

哈瑞斯的手一抖,匕首差点掉在地上。

“放心,他命硬得很,死不了人的,”普利莫无聊地检查着自己的指甲,“捅完以后你再给他治就是了。”苯纹由?Q群九氿一捌證梩

“我……”哈瑞斯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主人的恐怖之处,吓得惊慌失措,也不敢看伊卡洛斯的眼睛,“我做不到的,主人。”我来教你,”普利莫握住了哈瑞斯的手,引导他将刀尖抵在了伊卡洛斯的腹部,“从这里,用力刺下去就可以了,不需要有心理负担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