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”娜塔莎的手指在一旁的桌面一点一点,“他是不是很伤心,还在你面前哭得梨花带雨?”

见事情没有回旋余地了,伊卡洛斯也只好坐下来,期间感觉到精液在后穴里微微流动,又忍不住夹紧了肉穴,“……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?”

“他好像自己想通了一些事情,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对峙,其实我挺意外的,他那小脑袋瓜竟然能想明白那么多事,我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发现呢,”娜塔莎温柔地笑了笑,“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,我就干脆都告诉他了,他还不信,大吼大叫着跑了出去。”

她说得轻飘飘的,仿佛于芬里尔而言血海深仇的事情不过是轻轻弹指一挥,十几条人命在她嘴里也只是“并不要紧的事”,伊卡洛斯垂下眼,为自己刚刚突然冒出的道德谴责自嘲了一下,毕竟他自己又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
“所以他的父母,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