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隔过短的射精让他的性器都有些隐隐作痛。还好科尔温并没有注意到,他自己也被夹得不轻。没办法,里面实在是太磨人了,几乎和女人的批一样湿软,又像处子一样紧致,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捅弄某种未凝固的膏状体。

他突然理解为什么普利莫愿意把伊卡洛斯拴着玩七年了。他的这口肉穴确实算得上是上好的名器,浑身的伤疤又特别能激起人的凌虐欲,更别说他总是一副拒不配合的表情……谁会不喜欢这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呢?

科尔温将自己插入生殖腔的深处,听着伊卡洛斯发出不成调的哀鸣,伸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。那里早就被各种淫靡的液体给浸透了,这让原本残忍的伤疤都被软化不少,少了痛苦的含义,多了一丝情趣的意味。科尔温默数着他腿间的伤痕,感觉到有不少鞭痕,也有烟灰烫伤的痕迹,还有浅浅的刀伤……甚至是某种计数用途,科尔温忍不住咧开嘴笑了。

他将手伸到前面去,抚摸光滑的会阴,感受到伊卡洛斯小腹紧张地缩紧,又火上浇油地捏住他的阴茎,在手中不轻不重地套弄几下。他显然是舒服的,不如说在这种状态下无论怎么做他都会受用。科尔温轻轻扇打他的阴茎,伊卡洛斯便发出小声的惊叫,屁股却因此夹得更紧,甚至又在断断续续地潮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