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抱枕拿下,看清了眼前人:“小叔你干嘛?”扰人清梦。

“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?”

“你没印象了?”

“......没有。”

昨天晚上也没发生什么事,就是他进去找温洛宜换班, 发现温洛宜的手被握着,想要把他们分开, 惊醒了程嘉业,不过那时候程嘉业根本认不出来他,执拗地要把温洛宜留在他身边, 但是的表情特别吓人,仿佛谁要把温洛宜抢走就要把谁给杀了。

程路衍放手后,程嘉业还不依不饶,最后是温洛宜哄住了,程嘉业安静地躺回去睡着了。

要不是刚刚他手臂被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痛,程路衍真怀疑刚刚是梦。他小叔好像有点不太正常,可以前他从来没发现小叔异常的地方啊。

商量过后,温洛宜和程路衍决定将这件事隐瞒下来,在没搞清楚之前,就当没发生过。

程路衍斟酌了下,说:“也没什么,你做噩梦了,温洛宜去看你,你拉着她手不让走。小叔,你真喜欢上她了吗?你答应过我不会对她动心的,你明知道我对她有想法,小叔,你这样太不应该了!”

程路衍说着说着破防了,圣贝越来越大,程嘉业扶额:“小声些,她在客厅睡觉。”

程路衍便小声地又重复了一遍:“小叔,你这样太不应该了!”

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这个让他回家不回家的不听话的侄子,他倒指责起他不应该了。但现下程嘉业不想和他争辩这些,他偏过头,因为良心上过不去,眨眼的频率都高了。

“我打算开除她。”

程嘉业的形象一下子从“你这也太不应该了”变成了“小叔你真十恶不赦啊”。

“她昨晚在你床头守了一夜,换来的就是一封辞退信?小叔你什么时候学会恩将仇报了?就算你要恩将仇报也不应该是现在吧?忍几天都不行吗?”程路衍纳闷了,“小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你不是最讲义气的人吗?”

“我会都给她一笔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