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自己为敌时黯然神伤。

是从不敢表露一分一毫的在意,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,眼神却永远落在她身上。

“也不知是何人修缮,同原来分毫不差。”宁拂衣眷恋地闲逛,待逛到后苑,见花开繁茂,便忽然回身。

“神尊,你可会舞?”宁拂衣问。

褚清秋起初以为是武,耳后反映过来,如实道:“不会。”

“剑舞呢?”宁拂衣抽出把剑,扔给褚清秋。

“可以试试。”褚清秋有些为难。

于是风声凌厉,剑斩风而开,于艳阳下舞出剑花,漫天碎银灼目,洁白衣袖拂过碎银,便也染上柔和的光辉。

那身姿算不上柔美,因为褚清秋本就不是柔美的,她凌厉,修长,正气浩荡,一剑能斩碎日光。

唯有如雪皓腕柔滑地翻转剑柄,乌发扫过高挺鼻梁时,方能看出几分柔和。

宁拂衣看着,她不会什么奏乐,只能挥手卷起风,风又卷落缤纷的花,以作伴奏。

褚清秋舞剑间隙扫过宁拂衣神情,心里顿如春雪融化,弥漫起细细碎碎的心疼,于是挥手扔了剑,踏着风落于她身前。

“衣衣……”她轻轻说,抬手擦去宁拂衣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。

那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,她顿觉方才那把剑插在了心里,疼得腿都发软。

宁拂衣一直强忍难过,她理解褚清秋,所以不愿让最后的日子悲戚度过,可如今越是甜蜜,心里的痛苦便也更甚。

她真的好爱褚清秋,爱到学会藏着自己的爱,爱到愿意去拼命理解她不能理解的所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