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成为神尊的时候,她宁拂衣还不知在地府哪个角落等投胎呢!”光头男弟子苦笑。

“是啊师兄,我也是如此想法!”项玉山趴着他肩膀说。

一旁伸出来把剑,将几人全挤到一侧,冯歌冷眼道:“叽叽喳喳说什么呢,腰背都挺不直,等着别派看笑话么!”

宁拂衣一听那些嗡嗡声便知他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,却并不多管,只将褚清秋的手握得更紧,上台阶时甚至抬了抬手,看似是搀扶,实则为了让二人衣袖散开,手牵得再显眼些。

褚清秋暗暗捏了她一下,低声道:“幼稚。”

“怎么,你不愿让他们看见?”宁拂衣说。

“你若再说,我便将你扔下山去了。”褚清秋唇齿微动。

九婴抱着手臂跟在他们后面,斜睨二人,嘴巴都要撇进了后脑勺。

二人登上山门,平遥长老眼神也未逃得过那双手的冲击,不过她毕竟身经百战,只看了一会儿,就拉着景山长老低头行礼:“掌门。”

“天玑剑宗、鬼见宗、合欢门以及空明宗已在云深殿等候了,烦请掌门移步云深殿。”她说。

“飞花教不曾来么?”褚清秋蹙眉。

平遥长老轻嗤一声,道:“飞花教递了病帖,称花鸿教主突发头风,无法来此。”

褚清秋点头:“知晓了。”

宁拂衣瘪了瘪嘴,心中鄙夷,这头风来得真准,何况偌大一个飞花教,却连个能顶替的人都没有。

一炷香的时间后,众人齐聚云深殿,殿中一时沉默。

最后还是唐温书先开口,他腰身歪斜,面色苍白,一看便知伤势未好,声音也少了几分中气:“如今事态紧急,唐某便不寒暄了。”

“昨日我派人前往蓬莱,却接连吃了闭门羹,蓬莱结界是九天流水,非常难破,饶是我门弟子叫嚷许久,却只得一片安静。”

“他爹的!”鬼见宗的宗主忽然开口,声音嘶哑,“他蓬莱这是摆明了要同我等仙门宣战,要我看我等不如集结大军,直接打烂他结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