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却如寒冰似的,大不相同?”
宁拂衣嘴唇泛起青色,她拧掉裙摆上的水,让其化作白气升腾。
“一阐海关的是堕仙,是妖魔,你乃神兽,自是不怕。”宁拂衣往自己脚下生了团火。
“你也不是魔呐?”九婴话音刚落便双目圆睁,顿时也不顾优雅,上前蹲下,“还是说,你体内魔树又……”
宁拂衣没有反驳,伸手烤火:“行了,你快帮我问问,苏陌如何?”
“哦。”九婴伸手化出片青羽,写了几个字,又将其收起。
“寒鸦说她好着呢,还忙活着给你做养身的药丸。”九婴揶揄地戳宁拂衣的脑袋,“真是腻歪。”
宁拂衣晕出笑靥,正巧衣裳干了,起身便返程,眨眼飞出几里。
九婴急忙起身,踏光而行:“等等,你话说一半怎么不说了,那可是魔气,你可别乱来!”
一阐海离着镇子实在遥远,尽管她二人脚程极快,来去却还是超过了三日,好在宁拂衣一直同寒鸦联系紧密,知晓苏陌一切如常。
有苏陌在的日子,宁拂衣头一次体会到了何为归心似箭,脚下山河都匀不出眼色去看。
终于在翌日的黄昏看见胭脂盒一样的镇子,伴着落日霞光落地,撒腿狂奔,裙摆在身后飞扬,吹来的晚风令人畅快。
她猛地推开房门,然而房中昏暗无人,她正心头一紧时,蹲在窗下抓虫吃的鸟儿忽然唧唧喳喳开口:“河边,河边,河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