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也和缓几分。

秋亦知晓自己闯了祸,便也只能宁拂衣问什么她答什么,摇摇头:“不曾,它从不向我多讲。”

宁拂衣点点头,转身欲走,被秋亦闪身拦住。

“怎么,还要灭口不成?”宁拂衣挑眉道。

“谁要灭你口!”秋亦没好气道,她眼神不自在地往褚清秋所在的方向瞥去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,“你能不能别告诉我师尊。”

“我不想她失望。”

秋亦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的,又不想同宁拂衣服软,又无奈被对方捏住了把柄,只能逼着自己低头,掌心都快捏出血了。

“确实,褚清秋若是知道自己教出了这么个蠢徒弟,不知会怎么想。”宁拂衣勾唇,还想将人气上一气。

“宁拂衣你!”

眼看着人快让自己气哭了,宁拂衣这才满足收手,把已经毁掉的羽毛扔进一念珠:“行了,我才没有同长辈告状的嗜好。”

说罢,她没再逗留,挥挥手,沐浴着晚风离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花影里。

秋亦这才如释重负,后退几步坐下,抱着膝盖捡起地上墨渍未干的毛笔,盯了半晌,手背抬起,偷偷抹掉了眼角的眼泪。

翌日是个阴雨天,反正没了授课,宁拂衣便半天都没有出门,抱着平安缩在床榻上,翻看褚清秋之前写给她的那些心诀。

午时过了,外面滴滴答答的小雨这才暂歇,宁拂衣放下已经背过一遍的小册子,用神识往门外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