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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陈述踹出去后，我就把人拉过来，“难不难受啊？”

顾起山语气很稳，还有点无奈：“没那么……”

我叹气：“我感觉得是个小霸王。”然后又问他：“你说他跟谁姓？他是不是得跟你姓啊？到时候闹腾起来，我喊他名字就能想到这家伙姓顾的，你那儿出来的，省得我忍不住抽他。”

顾起山当时也乐了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我俩就又没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