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好,我照顾习惯了。”
她说着,缓缓将手臂从江景之背后抽出,一点点远离。
“也很会照顾伤患。”江景之道。
这一点最难解释,谢府三小姐养在深闺,何曾亲自照顾过伤患?
幸好谢仪舟在这几日想出了应对之法。
她先瞧了瞧江景之的脸色,小声说道:“我曾捡过一只受伤的小狗,亲力亲为地照顾了许久。”
这是真话,坠星猊还在清水镇附近的那户农家里,那是如今唯一完全属于谢仪舟的东西,她从未忘记。
太子殿下没了声。
谢仪舟不敢看他,紧张地揪着手指,心想他伤势还没完全恢复,不会动怒杀了她吧?
饿死鬼就不会,他讨人嫌,但性情好,哪怕那回发怒问她要解释,也没忘记护着她。
“如此正好。”江景之再次开口,语气平稳,没有动怒的迹象,“月前侍卫在清水镇带回一只狗,受了些伤,疑是叛贼所养。三小姐既然曾静豢养过,那便交给小姐照抚罢。”
谢仪舟眼皮一跳,忙问:“是什么狗?”
江景之余光扫过紧张地抓到自己小臂上的纤细手指,不动如山道:“一只四五个月大的黑狗,腹部带有一条白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