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停顿了下,道:“无碍的。”
不过是多洒了一些药粉,她刚开始给饿死鬼上药的时候,怕他死了,一次能用半罐药,林乔见了都诧异,问她是不是穷疯了,把药粉当做面粉吃了。
谢仪舟继续包扎,有点紧张。
今日的饿死鬼精力很好,一直在盯着她看。
他观察力太敏锐了,以前有一次这样盯着谢仪舟看了会儿,忽然说:“下次我来给你画胎记。”
谢仪舟在上渔村的时候,为了扮丑,用药汁在脸上画了丑陋的胎记,每隔两日就要重新画。
她自认画得不说一模一样,也有九分重合,足够蒙骗别人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饿死鬼看穿了。
她试图狡辩:“我脸上是真胎记,不是画的。”
“前天边缘处在眼睫下半寸,今日就挨着眼睫了。”饿死鬼做惊诧状,说,“两日一变的胎记,我还是头一回见,稀奇。你说会不会哪日我一睁眼,它跑到我脸上来了?”
饿死鬼最会讨人厌了。
谢仪舟怕又被他看出什么,只想快点离开他的视野范围。
紧张了会儿,记起自己身上没有做任何伪装,谢仪舟又想将双唇藏起,生怕被人看出上面曾有过的蹭咬。
她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凝视,快速包扎好伤口,缩回手站起来,道:“好了。”
江景之一反常态,没放她离开,而是瞥了眼腹部纱布,点评道:“很独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