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操干,视线从眼前冷玉似的一张脸挪到天花板上,一切都是灰蒙蒙的,只那双桃花瓣似的眼是有颜色的,又冷,又艳,一眼,性欲偾张。

祝燃被这张脸和这张脸主人的抚摸上肉身触感吃得死死的。

他鼻尖上挂着汗,一对上那双眼,又忍不住哑着声音犯浑,“会长哥哥,你说……嗯……这要是被别人撞见,你在,呜……你在这学校里名声是不是就算废了……”

漫过来的快感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,偏还要坚持着撩拨,赶着对方不喜欢听的话说。

钟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游弋过他全身,指尖此刻停在他乳尖,用力掐了一把,欢愉之际,声音里也和那张脸一样,带着玉石的冷感。

“那我就先把你操废了。”

祝燃被这和温柔全然沾不上边的粗暴动作掐得狠狠一哆嗦,后穴跟着张开后猛然一收缩,绞得钟渊掐紧了他的腿根。

方寸里浮起一片燥热的喘息,秋雨里微凉的水分子被他们的粘腻情欲和交欢动作点燃,隔着被操干得腾起水雾的虹膜望过去,仿佛都能透过薄薄的门板,看见雨丝飘飘摇,几欲沸腾。

“祝燃。”

做到尾声,祝燃将到顶峰,眼角泛红,听到这么一声叫,迷蒙地哼了一声,紧跟着,被钟渊拽着发顶把脖子按了下去。

“看看。”耳边的呢喃摇晃中竟然有了三分残忍温柔意,“你说你骚不骚?”

薄薄的泪光外,肉刃进出,穴口和他眼角一齐泛红,泥泞不堪,风光无限。

祝燃被激得肠道一阵痉挛,体内粗大的东西就着这股劲照着最深最敏感那一点碾过去,呻吟声实在咽不下,祝燃索性投降,不顾廉耻就不知廉耻了,低等动物就低等动物了……

偏偏此时,门口的脚步声戛然而止,篮球被传到同伴手里。

“帮我拿下篮球……”

“行,你快点儿的啊……”

下一秒,喉咙里将迸发的声音被死死捂住了,悉数落尽钟渊的手心里,窒息的快乐和射精的快感海啸般一同席卷,一滴眼泪砸在钟渊手指上,对方在高潮后的喘息间伸出舌尖,恶意地、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掌心。

钟渊被他舔得肉刃都跳了跳,掐着他的臀瓣,重重撞了几下,把精液射进了避孕套里。

*

一切处理妥当后,祝燃坐在马桶盖上抽烟,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笑,“今天不行啊,小会长。”

钟渊推门的手指一顿,回头看烟雾缭绕里的人,极度欢愉后的眼角仍旧泛着一点淡淡的红,竟也显出了三分媚态。

他看见他勾着嘴角,修长手指曲起来,骨节敲了敲门板,发出闷闷的笃笃两声,“没把这门操坏了。”

钟渊冷了眉眼,依旧是那副高岭之花不屑同他多言的模样,推开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