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磨蹭过前列腺,在那处缓慢地打着转。祝燃在这片彻底的快感和痛苦里,忽而想到一个绝妙的称呼,他敢赌咒,只要自己叫上一声,绝能飞升天堂。于是他睁开眼,刚一睁眼,眼泪就顺着下巴颏无法控制地滚下去,祝燃哭得眼睛都红了,低头贴上钟渊的额头,“你是说喜欢我吗?”

贴得好近,四目相对。钟渊点点头,又仰头亲他,“喜欢。”

“男朋友。”祝燃舔舔嘴唇,泛红的眼底忽然就有了初见时恶劣的神采,眉梢的表情里又那般可怜巴巴的,后穴跟着缩了缩,狠狠绞紧了肉棒,“小男朋友,让我射,好不好?”

天旋地转,视线晕眩了半秒,他被重新压回了床上。钟渊终于松了手,在他深处那点上恶意磨蹭的顶端不再装模作样,用力顶了两下。

海啸般的快感铺天盖地,拍得祝燃喘不过气,在浪花里得偿夙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