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量,几乎快要把他此次进山的库存清空。 骆星拆了小瓶藿香正气丸,没动零食。 她蘸着冷水,给自己揪痧。左手的手腕上渐渐被扯出一条紫痕,颜色慢慢发黑变深。 那晚骆星失眠,睡得很晚,光怪陆离的梦境像年久失帧的录像带,她梦到了江云宪。 禁闭室的墙和灯像凛冬时节小厘山堆积的雪一样白,空气却又热又闷。 棕榈垫擦痛了她的脸,摁在她头上的手如同钢筋铁骨般挣脱不开。 混乱中她看清了少年的眼睛,充满攻击性,微垂的眼尾猩红,如同困兽,他死死盯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