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他做的一些事情,说的一些话总是影响她。
想到宫宣刚才所说的让她回去吃饭,但又不回答她所提的结婚事情,温言心里又怄气的要命。
抓起一个枕头抱时怀里,转过身,面朝窗户气乎乎的说:“把我当什么了?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吗?”
同时,想起她父母现在的工作越来越好,她爸当了主任之后每天红光满面,斗志昂扬,就跟年轻了二十岁似的,全身心扑在工作上,又受到了那么多的尊重和亲朋好友的青睐与赞赏,温言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一直不想把父母牵扯到她和宫宣的事情当中,可最后还是把他们牵扯了起来。
只是宫宣现在有点难搞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结局。
想着想着,温言不知不觉的睡着。
后来的几天,宫宣和前些日子一样,有时间就过来找她,带她和朋友吃饭似乎也变成很正常的事情。
任何事情都是开头难,把这个头开了,接下来似乎就合乎情理,顺理成章。
就连温言也渐渐习惯被他带在身边。
宫宣天天这么闹腾,自己在外面投了那么多的简历,面过几场试都石沉大海,温言干脆回公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