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肆臣的大脑瞬间陷入了空白,他猛地从地上站起,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,“你......你说什么!”
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力气涌进了身体,柳肆臣挥拳就要向着林谦楠揍来。
“你怎么敢的!邢宁染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啊!”
林谦楠没有动作,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柳肆臣被自己带来的侍卫再次揍翻在地。
“因为小染爱我,我也很爱她,我们愿意共同抚育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,是谁把体寒的小染无情扔进了冰窖。”
“又是谁差点把她打死在柳府的!”
“邢家就是托你帮忙照顾一下女儿,结果却差点死在你的手里,你又是怎么敢的!”
林谦楠看着地上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冷哼了一声道,“小染既是已经有孕,你要是识趣的话也不要再来打扰了,本来因为你的伤害,她的怀相就不是很好。”
柳肆臣是何反应林谦楠也不在乎了,他丢掉沾血的外袍回到了林府。
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干净,确定没有一处脏乱的之后,他才踮着脚尖回了屋内。
看着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护着小腹的邢宁染,林谦楠的眼神蓦地变得格外温柔。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,和她一起入眠。
等邢宁染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躺在林谦楠的怀里。
见她醒来,林谦楠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都解决好了。”
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了下去。
邢宁染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趁着她的肚子还没有显怀,邢宁染赶紧和林谦楠筹备起了婚事。
虽然时间仓促,但是该有的仪式都是要做足的,双方备足了聘礼和嫁妆,满城发请帖。
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会和自己一并成亲,邢宁染羞涩之余也有点好笑。
很快到了成亲的那天,尽管一切从简,但还是处处显出低调的奢华。
婚服是林谦楠陪着邢宁染亲自挑选的,雍容艳美。
成亲的花束也是两人喜欢的海棠和月季。
因为不想累着邢宁染的身体,所以这场婚宴只邀请到了一些两家的至交好友。
从宣念誓词到敬酒,每一个瞬间邢宁染和林谦楠都格外的珍重。
他们二人的眼神里始终都只有彼此的身影。
直到婚宴的下一周,远在吴国的柳肆臣才得知林谦楠和邢宁染成亲的事情。
想要去抢亲的冲动当然是有的,但是他已经深知没有可能了。
只要一闭眼,他就能想到邢宁染最后一封信里的那些话。
“以后再也不来往,再也不相见,便是我与你之间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可是他却还是做不到。
所以柳肆臣只能偷偷地去看望她的幸福。
柳肆臣想要送给她的礼物越积越多,他还是心存幻想,觉得只要自己可以把这些礼物都交付到她的手上,邢宁染就一定会回心转意。
但是他手中的礼物却一样都没有送出去过。
不仅是礼物,就连他给邢宁染寄出的信笺,梁国的人也似乎都没有收到过。
柳肆臣知道个中缘故,但他还是很不甘心。
那是曾经最爱他的小丫头啊。
那是曾经他最疼爱的人啊。
为什么转眼之间,她就已经和别人成亲生子了呢。
不过饶是柳肆臣再怎么不甘也无用了,十个月后,邢宁染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从前就是老婆奴的林谦楠如今变成了女儿奴。
孩子出生没多久,林谦楠送她的礼物就已经价值千金。
此外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