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(1 / 2)

邢宁染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,最后若无其实的挪开了自己的目光,嘲讽地勾起一抹笑意道。

“倘若徐佳瑶没有东窗事发,我看我大抵是到死都等不来他的忏悔吧。”

人就是这样,只有等真相被揭露,等失去了所爱才知道后悔。

可是邢宁染不再需要这迟来的悔意。

她也不想与柳肆臣再多做纠缠。

那样做除了会给自己徒增烦恼和劳苦外,什么其余的价值都没有。

以后再也不来往,再也不相见,便是她和柳肆臣之间最好的结局了。

一旁站着的林谦楠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将自己未过门的娘子搂在怀里无声地安慰。

酒楼的灯笼一盏盏地熄灭,雪地里的马车也一辆辆的驶去,直到酒楼的大门被紧紧关上,站在雪地里的柳肆臣都没能等来邢宁染。

第十七章

这场大雪让柳肆臣又一次陷入了高热和昏迷中。

眼见着迷迷糊糊的他一遍遍的唤着邢宁染的名字,一旁的随从的侍卫有些于心不忍。

他连夜托了很多层的关系,希望能求到邢宁染来见自家公子一面。

但最后侍卫只收到了林谦楠让侍卫写来的一封书信。

静谧的客栈里,只有柳肆臣一个人。

他握着手里的书信良久,最后还是打开了信笺。

邢宁染娟秀小巧的字迹就这样直直的闯入了他的眼中。

她的口吻带了一些嘲讽,“如若徐佳瑶没有出事,我恐怕至死也不会等到你的道歉。”

“人就是这样的,只有等真相被揭露,等失去了所爱才知道后悔。可我不需要这种迟来的回忆,我也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和你多做纠缠,那样做除了会给自己徒增烦恼和劳苦外,什么其余的价值都没有。以后再也不来往,再也不相见,便是我与你之间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
短短的几行文字,柳肆臣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。

他妄图想找出这封书信是伪造的证据。

可是他对邢宁染的字迹太过熟悉,熟悉到他一眼就能够分辨出这就是她亲笔所书。

字字句句都在诉说着她已然不再心悦他的事实,甚至整段文字里连对他的恨意都没有。

平平淡淡的语气反而更加真切的在告诉他柳肆臣,放弃吧,我们已经绝无可能了。

“刺啦!”手里的书信被他撕了个粉碎。

他猩红着双目,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。

这一幕直接将闻声而来的随从吓了一大跳。

还没等侍卫开口,病榻上的男人就猛地大吼道,“出去!”

屋门再次被关上,柳肆臣躺在床上无助地流着满脸的泪水,眼底尽是悔意。

“小染......”林府,得知信笺已经被送到柳肆臣手上后,桌案前的男人勾唇一笑。

这一抹笑意如同一缕春风,让提着点心来的邢宁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道。

“什么事呀,让你这么的高兴?”

林谦楠连忙接过她手里的食盒,“一个很有意思的小事。”

邢宁染也没有多问,只是就着他在桌案的旁边也坐了下来。

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,脸也贴着她的小脸。

温热的呼吸浅浅地落在她的耳畔,让邢宁染觉得有点痒,下意识的就要躲避。

可是林谦楠见此却来了兴致,一直追着她在耳边哈气,两个人你打我闹地倒在了榻上。

温热的唇覆盖在邢宁染的柔然的唇上,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呼吸夺取,香津在缠绕的舌尖摩挲。

邢宁染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,最后她顺从的闭上了眼睛,仿佛一切都理所应